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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温晚晚的命令下达后,整个手术室都开始动了起来。

    “温医生,这家伙我怎么感觉撑不住呢?”

    “没事,按照常规麻醉来就行。”

    麻醉师将吸入麻醉挂在了这只远东豹的脸上,随后伸了个懒腰调整了一下仪器的数值。

    “五分钟后自动停止,你们加油,我刷回视频。”

    对自己有着十足自信的麻醉师,通常都是这个态度。

    哪怕就是想要帮忙大概率也会被其他医生或者是医护人员强行按在椅子上。

    毕竟在手术室里,麻醉师忙起来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

    哪怕是遵循那一丁点的玄学,大部分的麻醉师还是老老实实在椅子上待着比较好。

    伴随着麻醉完成,温晚晚也拿起了手术刀,开展了手术。

    其实,医院很多动物的问题都是可以通过德鲁伊的药丸或者是法术进行治疗。

    哪怕这只远东豹其实也有着不开刀就能解决的办法。

    但很可惜,现实情况不允许温晚晚这么做。

    德鲁伊的传承中一些高级的药丸和法术治疗效果上确实有,但以她的精神力而言,最多一两次就会彻底榨干。

    哪怕是有着恢复的药水,使用个三四次就顶天了。

    用完了精神力,以温晚晚的状态就不可能再进行手术了。

    重症医院可不是救助站,只是偶尔有那么一两只的动物。

    今天这才第一天就足足接收了接近一百只动物,明天的数量只会更多。

    若是一次性将精神力榨干,那遇到紧急情况该怎么办?

    到时候一群兽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无能为力?

    那种滋味是任何一个医生都不想去尝试的。

    手术进行了到了一半,精神力的覆盖中,远东豹的生命体征再度下降了一些。

    让麻醉师打游戏的目光都凝固在了仪器的数据显示屏上。

    “正常情况,来个人去把盒子里面第二层药丸拿出来一颗喂下去。”

    温晚晚的命令下达,一旁的志愿者飞快将木盒里面的药丸取了出来,塞进了远东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温晚晚更是用精神力让药效快速散开。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原本还在下降的生命体征顿时稳定了下来,而且还在不断的回升。

    看着确实没什么问题,麻醉师也放下了心,专心操作起游戏人物。

    除了突发的这一下危机后,接下来的手术倒是顺利了不少。

    等到最后缝合结束后,温晚晚也开始对着医护人员下达了医嘱。

    “上心率维持仪,二十四小时陪护,用药阿莫西林,猫瘟常规药给加大到三支……”

    看着医护人员将医嘱记了下来,温晚晚也脉动着脚步走出了手术室。

    今晚上给她安排的手术只有这一台,不过也是病情最复杂的一个。

    其他医生多多少少都有两台到三台,可以说她确实也比较轻松。

    阿德的意思也很明确,既然其他医生能忙得过来的情况下,温晚晚就好好休息一下。

    一旦有什么其他医生处理不了的复杂情况再让温晚晚去接手。

    虽然这对于其他的医生而言确实有些累,但这是最大程度保证不会有动物死亡的办法。

    脚步停在了病房区的外面,温晚晚伸了个懒腰后将放在抽屉里面的直播设备翻了出来。

    今天忙的要死,到现在也没空管直播的事情。

    不过到现在为止,只要不出现什么突发事情,她也能休息一会了。

    趁着这段时间,开一会直播混一混时长,顺便和观众聊一聊猫瘟的事情。

    伴随着黑暗的直播间被点亮,大量的观众纷纷涌入了进来。

    扬子鳄天天挨打:【王座,哎这是在哪?】

    周天星星:【沙发,怎么看起来像是医院的走廊?】

    缱绻吖:【前排,晚晚,我家毛孩子检测出来猫瘟了,该怎么办啊!】

    看着直播间涌入的观众,温晚晚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开口聊了起来。

    “我知道这段时间的猫瘟高爆发,让直播间内不少的猫主子患病了。”

    “这种时候大家急是没用的,现在如果能买到猫瘟检测试剂的话,一定要快点买最少三盒。”

    “如果实在买不到,看看能不能自行给猫主子取点粪便和血液,送到宠物医院进行检测。”

    “一旦确定患上猫瘟之后,要明确是哪一个阶段。”

    “猫瘟通常都是三个阶段,治疗的方式也不同。”

    “如果只是早期的话,争取让医生上门输液,差不多三天的时间就能有好转。”

    “如果到了中期,那就要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看护了,这种情况还是到医院去效果最好。”

    “如果已经是晚期,还想救的话就只能联系一下省里面国外的一些宠物医院,试试看有没有从国外来的几种治疗猫瘟的药。”

    “到了这个阶段,除了那几种一针一千多的药,其他的基本上都没什么效果了。”

    ……

    伴随着温晚晚的讲解,直播间的观众多少也对怎么治疗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说完了三个阶段后,温晚晚就带着直播间的观众踏入了病房里。

    不大的病房被各种仪器塞得满满当当,一个志愿者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药水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