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媚红的花肉根本合不拢,因那玉势长时间的捅弄而露出个小孔来。扶玉被男人掐着脖子,强行去看那黄白交织的液体流了一榻,羞得要哭,扭着身子拿脚去踹崔知温。
他也不恼,只大力将少女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盘,又那堆迭如云的裙裳上扯下一节碎布来,垫在那尚未清理的穴口处。
她好看的眉眼几乎要皱成一团,像个孩子般嘤咛着说脏,要弄干净。
“呵。”他轻笑着俯下身去,同时重重一挺腰,将那粗长发烫的阳具就着尚且湿滑的水液整个插进了小穴,“不脏,皇兄给痕儿捅干净就好了。”
说着不待扶玉反应,便掐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身上一抱,面对面地肏弄起来。
扶玉本来半个身子在榻上,猝不及防地被人抱起来,惊惧之下不由得将缠在他腰身的双腿紧了又紧,反而更方便男人的阴茎深入,小穴禁不住地狠狠一绞。
“荡妇,夹那么紧干嘛?这么想吃皇兄的浓精吗,骚货!”那名穴实在是生得极好,突如其来的一紧反而使崔知温更体会到其中兴味,四肢百骸都爽快得发麻,于是更加卖力地抱着怀中少女上下捅弄。
那布料虽质地轻软,可到底是一层阻隔,阳物在穴中怒吼吼地蹿着,扶玉又皮肤娇嫩,那内壁竟已被摩擦得一片通红。
她伸手去捶打早已陷入情欲,细声细气地哭叫着,”痛…快拿走。皇、皇兄。”
扶玉本就天生一把好嗓子,轻轻巧巧说着话时如黄鹂出谷,此时软下声来哭求着更是带了几缕勾人的娇俏味道,只教人恨不得把月亮也摘来给她了。
崔知温闻言慢下了动作,低头去看二人的交合处。那里已经细密地泛起一层白沫,渴欲的男根只剩两个硕大的囊袋露在外面,本就红肿不堪的嫩穴被肏得无力外翻,露出一角烟紫色的布料来。
他紧了紧喉头。
少女那处的滋味实在太好,令人进了就舍不得出来,他便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探了手去揪那布料,却忍不住去逗弄那肿硬的小肉核,又掐又揉的,只觉有趣至极。
她终于忍不住软了腰肢,紧揽了他,趴在崔知温宽厚的肩头喘息着,温热轻柔的呼吸洒在他的肌肤上,却比任何话语都具有诗意。
潮水四涌之际,她的小腹又被热液灌满,鼓胀得可爱。终于撑不住的少女趴在男人肩头微微啜泣,任由他动作着……
夜其如何?夜未央,庭燎之光——
丑时紫宸殿仍灯火通明,紫檀雕螭的御案上设着青绿古铜鼎,淡淡白烟自瑞脑金兽炉中燃起,隐约缭绕着帝王挺拔孤寂的身形。
崔濯素来有夜不能寐的毛病,寻遍名医无果,只有他自己知道个中原因,乃是心病。
世人皆知他的七妹崔涟在出嫁前不知所踪,而欲待迎娶新妇的状元郎也在崔涟出事后匿声于市井。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隐秘,以至于每每午夜梦回时惊醒,十数年来不得好眠。
御笔朱批的奏折被不堪其烦地拂了一地,高高在上的帝王带着狠意揉了揉额角,耳边似乎听到了那句“皇兄”,如池中月,飘在十九年前的那个春夜。